汉密尔顿先生的声音从手机听筒传了出来，在空荡荡的餐厅回响。
“您好，林先生。”
很标准的英音，林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汉密尔顿先生继续说道：“我是您莫奈画作的卖家，林先生可以叫我，汉密尔顿先生。”
“嗯。”
林峰继续嗯了一声，汉密尔顿一点都不生气，他沉默了一下说道：“我想要问，您的这一幅画，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是假的，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它是假的吗？”
林峰面无表情的说道，“要是你认为它是假的，你就应该退货，而不是叫人来跟踪我。
汉密尔顿先生，程序和公正这种东西，永远是来保护弱者的。
你破坏规矩的时候，想过会有什么下场吗？
在我们的关系里面，你其实才是弱者。
换而言之，程序一直在保护着你。
你破坏了程序。
你会受到惩罚的。”
林峰不是在威胁谁。
他说的是真话，或许汉密尔顿认为这些雇佣兵很靠谱，可是在林峰看来，他们甚至比不上世家余孽。
大唐的哪一个敌人，不比他们要厉害。
那些人，加上汉密尔顿先生，连蝼蚁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