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师,我知道。”父亲的同事,中学副校长,几年前父亲带她来庆州做客,庆州是高老师老家,她只是不知道对方全名。
王麟生问:“你父母跟他的关系如何?”
“不知道……挺好……”
“有没有什么矛盾?”
“不知道……”
“经济纠纷或者感情纠纷?”
“……”周焱说,“不清楚。”
“你父母有没有跟你提过他?”
“他们不会跟我聊同事。”周焱问,“他……高忠光,怎么样了?”
“送医及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人已经清醒了,其他的还在观望中。”顿了顿,王麟生问,“所以你完全不知道你妈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
周焱看向他,说:“不一定是我妈妈做的。”
王麟生顿了顿,又问:“你最后一次跟你母亲联络,是什么时候?”
“……很多天前。”
“多少天?”
“大概七八天。”
“聊的什么?”
“……我刚知道老家房子被卖了,打电话问她。”
王麟生沉默了两秒,问:“你为什么离家出……不对,不是离家出走,你当初为什么会出现在西沪派出所?”
周焱抿了下嘴唇,说:“我离家出走,没带钱,回不了家。”
“你妈不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