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一弦一怔。
唇上的触感温润,酥酥麻麻的。
她闭了闭眼,良心挣扎了片刻。
傅寻的唇已经(吮shun)上来了,他含住她的下唇轻((舔tiǎn)tiǎn),(吮shun)吸。
原本捏着她下颚的手已沿着她的颈线覆到了她脑后。
干燥的指腹就覆在她的耳后,轻轻摩挲着。
她的耳朵极为敏感,一点撩拨都能引得她千里溃堤。
曲一弦睁开眼,眼里的光在没有任何亮光的帐篷里像幽冥的一道线。
她忽然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
傅寻清晰,迟缓的微顿里,她极擅把握机会地反客为主。
曲一弦唇微张,含住他的嘴唇,齿关打开,撩拨他的舌尖和上颚。似还嫌这样不够,她倾(身shēn),顺着傅寻提抱的力道,顺势被他抱坐进怀里。
不过片刻,她呼吸微乱,耳根烫红。
她跨坐在傅寻怀中,鼻尖和他相抵,滚烫相融的呼吸里,她不怕死地问了一个问题“我们这样的,谁上谁下啊”
傅寻搂在她腰间的手一紧,翻(身shēn)将她压在防潮垫上“你说呢”
曲一弦半点不紧张,她听着帐篷外风沙走势的轻鸣声,撩起一缕发丝轻撩他的唇角“延安壶口那次还记得吧”
“上下铺的大通铺,我问你,我上你下没意见吧,你当时可点头了。”
她修长的双腿盘上他的腰,极缠人的一勾,突发奇想道“虽然我们不适合谈恋(爱ài)吧,但我觉得做炮友好像不错啊”
她话音刚落,就听傅寻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