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一弦顺手掰正他的脸,替傅寻回答“他今晚约了人。”
她的话音刚落,门锁也咔哒一声落下。
房间里一静,只余呼吸声。
袁野叹了口气,感慨“我好羡慕貂蝉。”
曲一弦“”
“能随时被寻哥带在(身shēn)边。”
曲一弦顿时乐了“你就这点出息”
袁野哀怨地看她一眼,忽然想起一件事“曲爷,你之前不是让我打听寻哥最近有没有出过鉴定事故嘛。我打听到了。”
曲一弦下意识往门口瞥了眼,明知道傅寻已经离开了,可还是止不住的有点心虚。
袁野没察觉她那点弯弯绕绕的心思,说“不过不是鉴定事故,是花边新闻。我听说寻哥四年前花了不少钱追回了一件国宝级别的古董,叫什么我记不住了,反正寻哥追回来后转手就送给了一位收藏家。那位收藏家吧有一双儿女,女儿去世后,寻哥参加过她的葬礼。”
“他们古玩圈的,私下都拿这个开玩笑。说是寻哥英雄难过美人关”
曲一弦听着心里有丝不舒服,她打断袁野“这事到此为止,你以后也不准到处说,假的。”
“假的”袁野瞪眼。
曲一弦直到此刻才有些明白傅寻为什么要借铁晔的口给她说明白这事了。人的判断力,有时候很容易受客观因素的影响而左右摇摆。
如果是傅寻亲口说的,她未必能像从铁晔那听到的那样深信不疑。
她一想傅寻一边做着他认为该做的事,一边被人误解,心里就跟堵着棉花球似的,连呼吸都有些喘不顺。
她能感同(身shēn)受。
她留在西北,不是为了所谓的(情qíng)怀,也不是为了往自己脸上贴金,而是因为她认为自己该对江沅有个交代。这是她觉得自己该做的事,不需要被任何人肯定,但也绝对不喜欢被人曲解。
她心头有些烦躁,一股燥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烧得她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