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怕火烧得不够旺,还给添了把柴“您想听哪句啊”
傅寻的冲锋衣已经被雨打湿,防水的衣料,雨水透不进去,全在外凝成了水珠。他满(身shēn)寒气,唇角却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说我想听哪句”
他挡住车门的手臂纹(身shēn)半露,不经意地透出几分凶相。
要不是曲一弦知道他家财万贯,这会都该误会他是来收保护费的。
她指间夹住烟,(身shēn)子往座椅下滑了几寸,翘着的长腿交叠着,抬上仪表台。那姿态,流里流气的,半点不服输。
不就是比装((逼bi)bi)吗,她还能输在这
曲一弦轻弹了弹烟灰,把烟凑到唇边嘬了口。随即仰头,不疾不徐地将含在嘴里的烟全拂在了他脸上。
这个动作她做起来熟练又自然,眉梢那点讥诮更是显出几分野(性xg)和嚣张。
不轻浮,不妖媚,偏又风(情qg)万种,蛊惑人心。
她弯起唇,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声音低低的,跟耳语似的“我说”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话落,她拿烟抵着唇,故意给傅寻递了个媚态横生的眼神,调戏他“这遍听清了”
“听清了。”傅寻语气淡淡的,眼神扫向她,反问了一句“我要是说喜欢,你打算怎么收场”
曲一弦还没回答,他先说“拒绝我”
“我这人顺风顺水惯了,不接受任何失败。”
傅寻说这话时,语气很平,连半点(情qg)绪起伏也没有,就跟阐述一个事实一样,狂妄又霸道。
他抬手抽走曲一弦叼在嘴里的那根香烟,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地扔在脚底,抬脚碾熄。
曲一弦额角狠狠一跳,脸色瞬间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