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通傅寻和这事之间的联系,有些急躁“记得。”
彭深又点了根烟,呼吸吐纳间,隔着烟雾微抬了下巴,指向傅寻“接你电话的,就是傅先生。”
曲一弦脑中空白了一瞬,她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语气里失了惯有的淡定“怎么可能你当时给我的志愿者名单里,没有他。”
她的反应在彭深的意料之外。
在彭深看来,能让一个女人惦记从未谋面过的男人,不是受过恩惠,就是仇恨入骨。
曲一弦和傅寻的(情qg)况怎么看都不像是第二种
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第一种。
彭深有些糊涂,斟酌片刻,仍旧如实说道“那批名单,是当时还在保护站的志愿名单,不包括他。”
他没留意曲一弦渐渐变得难看的脸色,仍一心想补上傅寻刚刚随口扯出来的那句窟窿,继续道“我也是前段时间刚知道傅先生四年前在索南达杰保护站当过志愿者,不然哪能惦记着当面介绍你们认识。”
曲一弦垂下眼睛,盯着那杯已经没了(热rè)气的茶水。
短暂的惊愕过后是堵闷在(胸xiong)口的焦躁,她掌心的(热rè)气仿佛被包厢内的空调丝丝缕缕抽走,冰凉一片。
那晚曲一弦从索南达杰保护站得到的承诺是立刻派车过来看看。
他甚至在电话里详细地问了前因后果和江沅离开前的反常,问了他们穿越可可西里的路线以及江沅和车辆的具体特征。
可直到曲一弦都放弃寻找江沅了,她也没能看到索南达杰保护站的志愿者。
过去了四年,她当初想要质问的心已经随着自己做救援,渐渐地淡了。
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她不该记恨这么久的。
就算当晚傅寻派了车过来,估计结局也是一样。她的江沅,并不会因为索南达杰保护站伸出援手,就能回来了。
人要学会感恩
感恩个(屁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