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和他交手的时候，发现他的灵气异常厚重充实，这种情况我在陈小子你身上，和炎黄武殿的其他人身上也发现过。”
陈元双眼微眯：“你是说……这人有可能是炎黄武殿的叛徒，学得是我炎黄武殿的内功法？”
赵十一点了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因为这种灵气厚实的程度，和陈小子你的五禽戏气息一模一样，对于灵气的运转方式也一样。”
陈元摩挲着下巴想了想：
“五禽戏？那确实是炎黄武殿才会的内功法，但是五禽戏，我只教会了炎黄武殿内部的核心成员，而且才不过短短半年，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让灵气厚实到可以和你相提并论？”
“这才是我想不明白的，所以担心出什么变故，把你叫了回来。”赵十一忧心忡忡道，神色中仿佛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还能记得那‘黑桃K’的其他特征吗？”陈元问道。
赵十一摇了摇头道：
“这个‘黑桃K’很奇怪，不像一般的‘撒旦之翼’成员穿着怪异，他通体乌黑，还用一身黑色宽松长袍罩着身子，也不喜欢说话，只是简单粗暴地攻击着。”
“这倒是有点难办了，如果能再见到他一次多好，我上次见他也只是匆匆一面。”陈元嘀咕道。
赵十一眼珠子转了转，用自己的手握上了陈元的手掌。
正在沉思的陈元瞬间楞在了原地，三五秒之后才打了个哆嗦道：
“赵十一，你说你想做一个真正的人，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你不但真成人了，而且还沾染上了龙阳之好，你以后离我远点！”
“什么啊？”赵十一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
“什么‘龙阳之好’我不明白有多好，但是我的精神世界里，可以给你重现我脑海中的画面。”
陈元楞在了原地，原来是误会……便不再挣脱开赵十一的手，而是顺从地将自己的意识蔓延进了赵十一的精神世界。
赵十一在自己的脑海里具体地重现了除夕夜发生的一切。
在精神世界中，陈元看到了周清雪在除夕雪夜，坐在炎黄武殿台阶上的她，对着天空的月亮喃喃着自己对他的喜欢，以及平日里不敢对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