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莆和于思危脸色又是一僵,还没有想好措辞又听见了乐裴元的声音。
“算了,我也懒得和你们说这些,就拿刚刚你们的话来说吧,你们问陈元有没有资格坐在着临江阁,现在呢?”
“有有有!当然有!”
没等于思危回答,计莆慌忙点头道。
“呵呵,那我要问你们了,你们有没有资格坐在这临江阁呢?”
于思危一愣,随即也冷下脸来。
“乐少,不要太过分了,这苗疆,不是你乐家一家的天下,我是于家对外生意的负责人之一,怎么会没有资格坐在这临江阁?”
周围人听见这话,也是暗暗点头,同时对乐裴元的话语有了些不满。
“于少也没说错,之前确实可以算作是误会,毕竟没有谁知道陈元是乐少的朋友嘛,可是现在乐少这话……”
“嗯,要是于少都没有资格坐在临江阁的话,那苗疆也没有多少人能够坐在这里了。”
“对极,乐少这也太仗势欺人了,他要是真的为一个外人这么说,岂不是也在说我们同样没有资格坐在这里?”
……
这些言语让于思危硬气了不少,手中酒杯更是直接放到了桌上。
“乐少,大家都是明白人,之前确实是我唐突了陈少,给他赔个不是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都退一步不行吗?再说了,乐少你又凭什么说我没有资格呢?”
乐裴元咧嘴一笑,一张娃娃脸显得无比灿烂。
“就凭这临江阁,是我乐家开的。”
话音落下,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于思危额头上更是突然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而一边的计莆已经是腿软得往后退了几步。
我的亲娘诶,老子要不要这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