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那样吧，自己没有尝试吧精神力当做灵力来运转之前确实要躲着，可是那之后，凤鸟见自己一次就气一次。
要说和烛龙打了这么久，赵十一是肯定不会信的。
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烛龙一直在把凤鸟当做消遣来玩，或者是现在这个小东西只是凤鸟的一缕神念。
摇摇头，赵十一看向了这个智商大概只有三四岁孩童的小东西，眼中充满了疼惜。
不管是哪种，这个小东西确实太可怜了。
不过，陈元的精神世界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
为什么烛龙会突然发疯？这样强大的负面情绪，绝对不可能是烛龙本身就拥有的。
毕竟陈元的精神世界里一直鸟语花香，所有的生灵都不需要真正的进食，饿了渴了随时汲取精神力就是了，所以没有哪一个生灵是苦大仇深的。
那么就只有外来的东西，可是陈元的精神世界里，除了自己还有什么东西是外来的？
正当赵十一想到这里的时候，陈元和李沅玥终于动了。
不是他们太慢，而是精神体之间的交流太快。
看到陈元的眼神后，李沅玥立刻想起了恭温良对他说过的陈元的心魔，疑惑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根据大四喜的记录，陈元的心魔爆发有三次。
第一次是在山海阁，死了四百多人。
第二次是在西河市，死了近一百人。
第三次也是在西河市，但那一次，陈元控制住了，死在他手里的，只有妖兽化了的墨芊芊。
而那之后，陈元再也没有过心魔爆发的症状，或者是心魔已经被陈元自己克服，大四喜也因此对于陈元的监控也松了一些。
皱着眉头，李沅玥严肃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