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不可以让我去做我做不到，或者违背道德的事情。”
墨茹嘟着嘴，继续点头。
“三，你不可以再开车了！”
“不行！”墨茹一拍大腿，一脸坚定。
陈元也无所谓的点头，看着墨茹的眼睛继续说：“你可以不答应啊，但是我估计，你爹没多久就会知道你无证驾驶的事情了。”
“你！”墨茹瞪大双眼，一脸气愤，将头凑到陈元脸前，一字一顿的道：“算你狠！”
陈元嘴角上翘，不做应答。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谁都没有动。
墨茹生气的脸逐渐缓和，她看着陈元，脑海中不停闪过刚才陈元的千变万化，脸颊渐渐红了起来。
而陈元也开始意识到了气氛的转变，却不知为什么没有打破这份寂静，反倒是上翘的嘴角慢慢平复。
时间就像墨茹腕表里的秒针一样，滴答滴答的缓缓流动。
看着近在迟尺的墨茹，陈元脑中不停想起一些画面。
墨茹一个人推着推车，纤细的手臂微微颤抖，她满头大汗，拿着黑色的鸭舌帽不停地扇风，脸颊比现在还要红。
还有撞出鼻血后的委屈，为陈元的辩解，以及电梯里还没有干的脖子……
如果一开始墨茹有点礼貌，自己应该会去帮忙吧？
随后陈元又想起王亮和孟元画说的那些事情，是什么样的恨意和委屈，才会让墨茹对亲人说出“老豺狗”这么血淋淋的词？还在争吵后毅然离开自己长大的地方？
这个女孩，或许没有那么让人讨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