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衣这一次并不随行,而是留在京城,所以他还是穿着一身官服,显得格外的庄重。那双沉淀着智慧的眼睛看了一眼皇帝的金车,然后说道:“这一次去邕州,那边的情况不明,可能会有些艰难。”
“嗯……”
“你要多多劝谏皇上,对官员和百姓宽柔些,不要轻易再起刀兵。”
说完,鹤衣又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转身走了。
“……”
南烟站在原地,有些傻了。
这种事,干嘛来告诉自己?
自己都吃了那么大的亏了,哪还敢在祝烽面前乱说话。
她觉得鹤衣肯定弄错了,摇了摇头,转身走到一边。
随行的宫女也是坐车的,不过不可能跟随行的官员们一样,都是好多个人挤一辆车,南烟刚刚把包袱放到车上,身后又有人拍她的肩膀:“南烟。”
回头一看,是叶诤。
南烟忙说道:“叶诤,找我什么事啊?”
叶诤有些为难的看着她还伤着的嘴角和颈项上没有完全褪去的淤青,轻声说道:“皇上让你——让你,跟车伴驾。”
“啊?”
南烟顿时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