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
慕野钦神色更冷峻,他也能听出来傅时运的声音多凝重:“是的,空白,而且……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慕野钦的心提起,傅时运说:“她从小在勔族一个村庄长大,但那个村庄在十五年前被屠了,不单村庄,后来整个勔族都变成了一座死城。”
慕野钦拿着电话的手抖了抖,胸腔里无限放大了不安。
“还查到什么?”
傅时运摇头,“没有了,就这些。”
挂断电话后,慕野钦望着前方,树梢一片绿叶飘落,划过视线,可他没看见,握着方向盘的指尖抖得愈发厉害。
勔族。
十五年前他八岁,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个新闻。
电视上那惨景,断肢残骸,堆积如山,血流成河。
现在闭上眼,还记忆犹新。人们提起,还一阵心骇。
国际刑警追踪了这么多年,依旧没找到凶手。
现在却告诉他那小丫头也来自勔族,他怎么能不惶恐?
一颗心,被紧紧攫住了。
多重人格。
难道,她真的与那桩惨案有什么关系?
八岁到十一岁的三年,她究竟遭遇了什么?
慕野钦不敢想,全身冰冷。
“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