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川不知道怎么说，沉默了下来。
他实际上天亮的时候就已经从梦里清醒过来了。
和沈向南不同，沈向南分不清梦境真假，但沐川分得清楚。
如果没有戳穿司年，现在的他和梦里的他就是一个结局。
以前他恨司年，时间长了，这份恨恨可能随着时间过去，而淡化。
但现在，看到梦里的他和乔岚的结果，想到他们的孩子天生心脏有问题，活不了多久，他的心疼得就厉害！
现在他要是看到司年，他能咬死这个王八蛋！
“你是不是把我送给你的衣服给沈向南穿了？”乔岚猜测道。
“没有！”沐川摇头。
“把我送你的鞋子给他了？”乔岚又猜道。
“没有！”沐川再次摇头。
“总不会你把我送你的袜子内衣给他了吧？”乔岚震惊道。
“喂喂喂！我是穷疯了吗？我自己没衣服穿？没鞋子穿？”沈向南听不下去了，他们吵架，磕碜他一个外人算怎么回事？
“你不会改想法，不去京都上大学了吧？”乔岚狐疑道。
“不是！不……我想改专业！”沐川惯性摇头，摇了一半，又改口。
“你想改什么专业？”乔岚觉得沐川再改，也跟商业脱不开关系。
“我想学医。”沐川郑重地说道。
沈向南嘴里的包子掉了下来，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