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爷爷，我的肾脏对戈老没有用，我去月国，是要给戈老治病，并不是去送肾脏的。”林芷筠解释道。
“……”沈部长不相信，其他人也不相信。
“就算你的肾脏不行，他们若是非要说行呢？”戴副局可不相信那些人的人品，也不相信他们会讲道理。
他们讲的都是利益，谁的拳头大，道理就在谁的一方。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林芷筠不可能不去月国，“我必须得去月国，戈老是我先生的老师，对于我先生而言，戈老对他是比亲人还重要的存在。”
人是阻止不了的，但林芷筠离开的时候，沈队长带队跟在了她身边。
林芷筠去月国，只带了卫可。
一下飞机，卫冕接到了人，就带着林芷筠去了医院看望戈老。
戈老在昏睡之中，呼吸慢而深，呼出的气体有股尿味酸。
林芷筠给他把了脉，神色一沉再沉。
卫冕这几日都守在戈老的病床边，神色有些憔悴。
“戈老是被人投毒引起的肾功能衰竭。”现在戈老的肾脏功能渐进性的不可逆的减退，差不多快要完全丧失，水电解质酸碱代谢紊乱。
卫冕脸色难看，他早就有这个怀疑，也多次重复地给戈老做身体检查，但每一次检查后的结果都是没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