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应该？”乔乐人问。
“按我针灸的效果，老爷子不应该有脑部受损的情况。”林芷筠有些急了，难道哪方面没做好？
乔乐人眼中闪过不出所料之色，但嘴里还是问道：“也许老爷子恢复的情况差？”
“恢复得最差的情况就是脑部受损！”林芷筠拧眉说道。
“出现脑部受损几率有多少？”乔乐人问道。
“两成。”林芷筠说道。
“他有可能是装的。”乔乐人说道。
“……”林芷筠被他这个回答惊了一下。
“待会过去的时候，你就把老爷子现在的情况当做正常的。”乔乐人提醒，老爷子想装，他就配合配合。
“你肯定老爷子是装的？”林芷筠迟疑道。
“之前只是怀疑，现在有几分肯定了。”乔乐人说道。
两人在车上说好了一切。
监护室里，林芷筠给乔老爷子把脉，暂时没有其他的问题。
“老爷子不能再受刺激，否则大罗神仙来了，也难救人。”林芷筠提醒道。
“老爷子这智力障碍的情况……你能治好吗？”乔敏问道。
“脑部受损的情况，眼下很难治。”林芷筠说道。
“那就是治不好？”乔敏对于林芷筠这种万金油的说法很不满意，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