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卫冕道。
“如果是治病，治好之后，留下的会是次人格吗？”沈向南问道。
这样直接主动的去杀死司雪或司霜的存在，沈向南有些不忍心。
“单从治病角度，主人格是杀不死的，除非有医生配合，帮助次人格杀死主人格。”卫冕明确道。
其他人也就明白了，如果单单只是治病，消失的只会是司霜。
“先给司雪解除催眠吧。”林芷筠看他们都沉默下来，便道。
司霜将身体让了出去，在她觉得安心安全了的时候，卫冕忽然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司霜差点转身跑了。
这不可能！他绝对看不到她！
她只存在在司雪的幻想之中，人类看不到她！
司雪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这些不熟悉的人，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寻找身边的姐姐。
“我们现在司寒哥哥的朋友这里，他们都是……好人，不会伤害我们的。”司霜告诉她。
司雪稍微放松下来。
卫冕让司霜跟司雪说一会话，让她完全放松下来，让她相信他。
一个小时后，司雪已经完全放松下来，卫冕一层层地解开了司年对她的催眠。
被解开司雪的催眠崩溃的昏死过去，林芷筠给她针灸了一下，但是司雪居然心存死志，司霜不得已取代了她，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