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它是自己坏的。”林芷筠不敢把真相说出来。
“小爱，跟电器也差不多，可能使用久了，就突然坏了。”林芷筠说道。
小爱已经有了自我意识，在林芷筠看来，它也是一种‘生命’。
而她放弃了这个‘生命’……
她已经够不好受的了，她不想她妈妈外公她们也这么难受。
“唉……早知道就带它回一趟老家了，它还没去过……”段母眼眶发红的说道。
“充个电也不行？是不是电池短路？”段父不太懂这些高科技。
林芷筠还是摇头。
“小卫老师应该比小卫厉害，他也不能修？”段月华忽然想起来戈老。
林芷筠再次摇头。
“那让它入土为安吧！”段母抹泪道。
“……”林芷筠。
“它不是人……”段父说道。
“它跟在我们身边好几年，月华把它当女儿，我也是把它当外孙看，它就跟我们的亲人一样，给它弄个墓也是应该的。”段母说道。
“它身上的材料都是国际上没有出现的新型材料。”戈老提醒道。
“不能下葬吗？”段母问道。
“不是不能，是太浪费了，它很有研究价值……”戈老在对方脸色变化时，适可而止了。
他们都把卫可爱当做人类，这也说明卫冕发明的成功。
普通人就是太多愁善感了，戈老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