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乔乐人有能力站起来，这个过程极为痛苦。
沈向南放学回来的时候，乔乐人已经练了一天了，衣服不知道被汗水湿了多少遍，但他依旧没有站起来。
“休息一会吧？林芷筠不是说，也不能太急迫了？这需要循序渐进的吗？”沈向南担心他锻炼的太过，反而伤了腿。
“我不累。”乔乐人咬紧了牙龈说道。
沈向南没办法，他又不能阻止乔乐人锻炼下去，只能说道：“要是需要我帮忙，你就说一声。”
乔乐人神色的平静的点点头。
沈向南在客厅做作业，乔乐人在一旁扶墙继续锻炼。
沈向南偶尔抬头的时候，看到乔乐人满头大汗神色痛苦的支撑着身体扶着墙站起来，却撑不过一秒的坐下去……
反反复复如此，乔乐人疼痛到面目扭曲狰狞，衣服更是湿了干，干了又湿。
沈向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之后每一次他想懈怠的时候，就会想起乔乐人反复锻炼不放弃的这一幕，再难，有乔乐人想站起来难吗？再累，有乔乐人复健累吗？
医院
沈向南再去看沐川的时候，沐川的脖子和另一只手能自由活动了。
这次，沈向南是被沐川叫过来的。
如果沐川不是用沐母的手机打的电话，沈向南怕是会找借口拒绝过来。
让沈向南意外的是，他来的时候病房里还有一个家教老师在给沐川补课。
沐川去国外时，本身就已经是高三，他之前打的底子也不差，所以补起课来，进度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