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中医能治。”林芷筠避开了卫冕的目光，没有与他对视。
她之前也有想过要不要提醒一下卫冕戈老的身体情况，但是她与戈老身份有别，更是离的十万八千里，她就是想说从面相上看的，她也不能隔着大海洋看。
至于上次见面，林芷筠不确定戈老是不是就已经得了尿毒症。
而且算是她自私吧，卫冕的身体素质本来就不好，加上他做实验的时候，经常不眠不休，如果他要做肾脏移植手术的话，后遗症肯定非常严重。
卫冕心中思量，按林芷筠的反应，她是……知道肾源？
但却不愿意说……
是不想说？
是他？
或是她自己？
“我觉得中医可以治，也许不用肾脏移植。”林芷筠被卫冕的目光看的心跳加速，她真是怕卫冕看穿了她心里想的。
“你师父？”卫冕知道她师父是个中医。
“我回去的时候可以问问他这方面的病症情况，即使他不擅长，他也能认识擅长这方面病症的中医专家。”林芷筠说道。
江鉴都看出林芷筠有些急切了，更何况是卫冕。
“好，我替老师谢谢你。”卫冕并未多说什么，含笑道。
“应该的，他是你老师，等于也是我老师。”林芷筠说道。
“……”江鉴冷笑，花国的传统是脸皮厚吧？这能一样？
林芷筠也太能顺杆子爬了，他都没有被戈老收作学生，她能？
“我听江鉴说，你还去相亲了？对方还是大法官的独生女儿?听说还很漂亮？”林芷筠不想再讨论这件事，所以迅速抛了一个话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