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话落,眼见沈邵神色一变,她想了想,将那晚的事择重与他陈述一遍。
“臣那时为了脱身,便劝他不要逃跑,不如来寻陛下合作共同对敌,本只是缓兵之计,未想到他真的来求陛下了臣臣无心参与前线战事,臣那时被他用刀抵着脖子,只想活命就就出此下策,还望陛下莫怪。”
沈邵听永嘉小心翼翼的解释,心头一软,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她拉到怀里,他抚着她的脑袋:“你说的是什么傻话朕怎会怪你”
“臣臣怕惹陛下生气。”
“朕是生气,”沈邵看着永嘉的小脸,见她闻言略略变色,紧张兮兮的小模样,指尖捏了捏她的鼻尖:“朕气你这么危险的事,回来为何不与朕说”
永嘉感受到鼻尖的疼,她抱住沈邵的手臂,蔫蔫的道了句:“臣没来得及说”
沈邵闻言,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叹了口气,将永嘉抱得更紧:“你告诉他,你唤昭昭昭昭又是怎么回事”
永嘉从沈邵怀中仰头:“臣随口编的,骗他的。”
沈邵又刮了刮永嘉挺翘的鼻梁,他本是笑着,忽而又正色道:“以后不许再走夜路了,哪怕宫里也不行。”
“臣记得了,”永嘉乖巧点头。
王然从殿外进来,说备好了膳,问何时传膳。
永嘉与沈邵一同用过膳,说要淑华宫拜见皇后,昨日席间答应了的,不好失言。
沈邵虽不悦,但还是允了,让永嘉去坐坐便回来。
永嘉应着好,带芸香去了淑华宫。
淑华宫中,白毓晚早早便起身等着永嘉前来,这般一等便是一上午,她虽心急,却也不好派人去催促。
用过午膳后,贴身尚宫劝白毓晚小睡歇息一会,白毓晚怕永嘉此时前来,便也作罢。
她正命尚宫去备一盏醒神的茶,便听宫门处来报,说永嘉长公主到了。
白毓晚连忙命自己贴身的尚宫去迎,她自己端坐在主位上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