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邵扶着永嘉的腰,见她脸红,笑容懒懒的问:“这样可舒服些”
永嘉心跳愈快,她盯着沈邵半晌,先默默将手中的汤药喝完,她将碗放在棋盘上,药汁将她粉嫩的唇染了暗色,沈邵见了,掐住永嘉白嫩的下巴,他吻她,尝到苦涩,蜻蜓点水,他很是克制的放开她。
“明日朕带你去个地方。”
翌日一早,沈邵将永嘉从床上唤醒,命王然备好车,带着几名乔装侍卫,往静水湖畔去。
淮州的名胜在于昙莲,年前淮州新任刺史还曾向宫里进献过一朵并蒂昙莲,在夏贵妃生辰当日盛开,听说当时有不少宫人大饱眼福。
永嘉只在书上见过前人所绘的昙莲和相关的文字记载,如今时节,江淮的昙莲正是含苞吸养精华之际。
马车停在静水湖畔,沈邵先下车,王然还未来得及拿杌凳,沈邵已经将走出车门的永嘉一把抱下来。
湖上架着桥,两侧湿地生满了含苞昙莲,湖畔的行人三三两两,空地上还有孩童围在一起放风筝。今日的风微凉,沈邵裹紧永嘉身上的披风,他牵着她的手,遥遥走在前头,王然和庞崇几人望着沈邵和永嘉成双的背影远远跟在后面。
沈邵牵着永嘉在湖畔散步,久了永嘉有些不解。
“陛下这是”
沈邵闻言,眉梢微沉:“在外头,莫唤陛下。”
永嘉一时沉默,想了想开口:“行尧”
沈邵听了,又是不满意的轻啧一声:“也不好唤朕的字再换一个。”
“沈邵,”永嘉怀中气息微沉,她刚一开口,沈邵脚步立即顿住,他侧头睨瞧她:“敢直呼天子名讳,皮痒是不是”
永嘉忍不住暗暗咬唇,她仰头对上沈邵的目光:“那你想如何”名也不是,字也不是,她腹诽着,忽而试探开口:“二弟”
沈邵闻言,霎时面色一阴,他抬手点了点永嘉的额头:“故意气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