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瞪他一眼,脸上带着笑意,“你刚才那一掌,似乎是佛门功法吧?就算是快破境的我,也难以抵挡它,多收拾几个蟊贼,还不是随便挥挥手的事?”
陈闲不置可否,从这话里联想到更深的层次。
发金光的就是佛法吗?这么说,或许我真的可以练一门佛法,当作明面上的幌子,这样谁都看不透我真正的底牌了……
这时候,陈敬梓从屋里走出来,振声道:“多谢诸位朋友来捧场!犬子今天累了,还是早些散场,请明天再来吧!”
说罢,他深深看陈闲一眼,又走回屋里。
陈闲心头微凛,知道父亲这么做,肯定另有用意,于是向观众们道别,开始收拾摊子。
徐凤年意犹未尽,走过来说道:“别当我是挥金如土的傻子!我猜得出来,你不闭门修行,肯抛头露面说书,应该是有难言之隐。如果手头紧,我可以借你一点!”
陈闲手头动作一僵,抬头看向徐凤年。
徐凤年怕他误会,急忙补充道:“别害怕,我不收你利息!只求你日后飞黄腾达了,还记得当年在天坑镇,曾经有一个姓徐的兄弟,很欣赏你这个人,这就足够了!”
陈闲无言以对。
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
姓徐的是在走心,还是看出了我的无敌光环?
在他精神恍惚的时候,徐凤年扬长而去,没有等待他的回答。
他收拾完东西,来到后院。
陈敬梓端坐在石桌前,神情严峻,如临大敌。
陈闲坐到对面,察觉出不对劲,问道:“爹,我今天做得不对吗?”
陈敬梓摇了摇头,摩挲着指节,眼神复杂,“不,他们当众欺辱你,你出手自卫,没什么不对。但麻烦的是,周家的威严扫地,绝不会善罢甘休,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陈闲两世为人,明白其中的利害,问道:“周家最强的高手是谁?”
陈敬梓不假思索,“家主,周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