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打吗?”阮思青笑问。
“杀几个普通百姓还是挺稳的,村里谁敢不听我的?”金二牛哈哈大笑。
阮思青脸色微变,突然跪下,扑通,就对着他磕起头来。
“总爷您这是干嘛。”金二牛也赶紧跪下,又惊又慌。
“我对不起你,实不知如何开口,但是,这口气,我咽不下去。”阮思青哭道。
金二牛根本不问原因,只问两个,人名,地名,多少人?
阮思青说完,哭道:“如今圣上以法治国,杀人必然会偿命,我替你在海边准备一条船,事成之后,你马上往海边跑,如果跑的够快,就去大澳或新马,我在哪边,安排人接应你。”
金二牛哈哈一笑:“当年要不是总爷救我,二牛还能活到现在。”
“二牛无亲无故,总爷就是二牛的最亲的亲人,不用船了。”
阮思青一愣,忍不住泪如雨下。
“你,你可还有心愿未了?”阮思青哭道。
金二牛想了想,长叹道:“我家里还有些银子,想给村头的宋寡妇。”
阮思青东奔西跑,数天后,金二牛带着另两个人,皆是阮曾经的部下,来到扬州城。
不料刚到扬州城,却看到扬州城城门紧闭,无数兵马把扬州团团包围。
任何人不能进出。
三人面面相觑,俱知道城中恐怕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与此同时的京城。
“砰”丁毅一把掀起桌子,脸上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
各种复杂的心情涌上他心头,朕真的做错了吗?为何要这么对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