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现场一切搞定,外面的兵马冲进来,场中还能活着的原造反派,已经只有硕讬一个人了。
硕讬关键时候反水,还一刀砍了鳌拜的头,但大伙可是那么好糊弄的。
此时全部目光看向他。
索真笑道:“硕讬贝勒,之前你好像,挺支持鳌拜的。”
硕讬二话不说,当,把刀先扔到地上,沉声道:“我当时只能表面答应,我若说个不字,鳌拜岂不早把我杀了。”
“我原为贝勒,留在这边,还有肉吃有衣穿,难道要和穆图所说那样,跟着番人住山里,裹兽皮吗?”
“哪边日子好,哪边日子坏,我硕讬还是分的清的。”
索真还要说什么,穆图拦住他。
“硕讬,即然这样,以后这里也没有贝勒,大伙都是丁大人的奴才。”
“你有心投靠,就好好做事,外面有一部都是鳌拜心腹,你带人这样---”他低声和硕讬说了几句。
硕讬也不敢反抗,只能点头。
此时他终于明白丁毅为什么给降兵们吃的这么好了。
很多人吃惯了大肉馒头,喝惯了茶,那里还愿意去山上当生番饮毛茹血。
鳌拜的心腹索真就是这么被一点点改变过来的。
出了营后,他心情复杂的带了几个人来到东侧,然后每个拿了一根白布绑在左手臂上。
然后有人举起火把,拼命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