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丁毅的兵马就知道全是精锐。
谷/span这家伙的兵出名的能打,鞑子都杀了好几百,杀我一个千户,还不和杀鸡一样简单。
赵洪烈想着,心中越加的悲伤,他忍着屈辱,语重心长道:“花钱消灾吧,谁让咱们惹了这个煞星呢。”
“啊,我不活了啊。”徐国英哭的更惨了。
街上,向怀来正在问丁毅:“大人,他两明天,会交钱吗?”
“必定会交。”丁毅笑道:“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是有钱的,越怕死。”
向怀来扰扰头,憨笑道:“以前老听说锦衣卫挺凶的,挺可怕,原来不外如此。”
丁毅冷笑:“眼下这世道,你只要比别人更凶,别人自然就会怕你。”
然后他拍拍向怀来:“看看身后的兄弟们,这才是咱们能凶别人的本钱,没有兄弟们的支持,咱们什么也不是。”
“若咱们只会赚钱,那必然像徐家一样,任人宰割。”
向怀来若有所思了会,重重的点头:“大人,我觉的咱们还得再凶点。”
“再多练点兵马。”
“。。”丁毅。
当晚,丁毅住船上,也没敢住南京,必竟装过逼后,还是要安全点好。
自从上次差点被刘兴治弄死,丁毅时常提醒自己,不能步入毛文龙和袁崇焕的后尘。
这两人,可都是血的教训。
第二天上午,丁毅派人去取银子,果然,赵洪烈和徐国英老老实实的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