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倒吸一口冷气,脸都白了。
只见地上有腰刀,锁甲,书信,还有一个居然是鞑子的头。
这鞑子好像刚砍下来没多久,上面还血淋淋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赵大山的大嗓门这时喊了起来:“经俺们东江军查实,王其业私通建奴,走私青盐铁器于鞑子,人赃俱获,还有来往书信,被查获后,更意图组织不法之徒,持械攻击朝庭命官-”
很快朱周业听懂了,东江军说登州城最大的盐商勾结建奴,所以派兵上门,还现场杀了一名鞑子。
这,这也太假了吧,朱周业第一个想法就是东江兵栽赃嫁祸。
是,对方还有用满语写的信,但人家王家能看懂?好,就算能看懂。
兵甲人头全是真鞑子,这些鞑子怎么进登州城的?
他们派细作,向来都是用明人的,怎么可能用真鞑?
但不得不说,这人头挺新鲜的,看起来真是刚杀了没多久?倒是有点奇怪。
朱周业听完,一脸黑线,也不知道东江军这是几个意思。
他只能抬头看向刘元。
刘同知分掌地方盐、粮、捕盗、江防、海疆、河工、水利以及清理军籍、抚绥民夷等事务,权力能力那都是非常大的啊。
刘元抹着满头大汗,硬着头皮道:“赵把总的意思,想请我们一起派兵,捉拿余党---”
还有余党?朱周业就知道东江兵想干嘛了。
太过份了,肯定是为了私盐。
朱周业心中大怒,又不知怎么开口。
“俺们大人说了,捉拿余党,一起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