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房间看到对面,莫心寒终于看到,两间房子的另一侧,有小小的,用砖头垒起来的,像是厕所的地方。
莫心寒努力的用自己能走的最快步伐走过去一看,
哦豁!猪窝!
两只大猪正埋头苦吃,一窝猪崽子们还污泥里打滚。
莫心寒有些气急败坏,举目四望欲哭无泪,又实在是难受,想着周围也没什么人,猪窝背后是围挡成院子的小石墙,姑且还算隐蔽。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不然……就地先解决?总比这么大人尿裤子强吧……
正当莫心寒打算暂时舍弃自己的羞耻心,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时……
“哟!你醒了?”
院里忽然传来的老头声音,吓的莫心寒一哆嗦,差点尿裤子了。
院里刚走进来一位白发白须灰衣灰裤的老头,老头一手拎着一个箩筐,一手拎着一把锄头,像是刚种地回来一般,但身上却干干净净,连灰黑色的布鞋上都没一点泥渍。
到院里后,随手把手里的东西放猪圈一旁的空土地上,边向莫心寒走来,边从兜里掏出手帕来擦了擦手。
看着莫心寒的窘迫模样,
问:“是在找厕所吗?”
一边问着,一边又打量着莫心寒自己拆掉的绷带。眼神中闪过疑惑,不等莫心寒回家,指着院门外,说到:“出门右手边就是,小心着点。”
莫心寒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急忙往院外走去。
出院门,右边果真有个小木屋,莫心寒进去都要弯着腰。艰难解决了问题之后。莫心寒顿感一身轻松,仿佛身上的疼痛都被缓解了一些似的。
可这种轻松感也只是短短一瞬间。
没有其他更迫切的需求后,身体像是醒过来一样,疼痛感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每一个小伤口上,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啃食,密密麻麻的传来尖锐的痛感。
莫心寒吸着气,缓缓拖着沉重的身体往院内走去。也无心再打量院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