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只是在做自己的本职工作而已,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权霂离道谢的。
“权总严重了,这是我该做得到。”
看着臧尔那老实憨厚的脸,权霂离也知道为什么他只能在公司做到这个位置了,因为他一点心计都没有,上位反而容易让人陷害,这样的高度是恰到好处。
既发挥了臧尔的能力,又能让他不这么锋芒外露。
“臧尔,你说下你在进去那地方的时候都看到了什么,不管啥事你全都说了。”
臧尔听到这话之后,整个人都陷入沉思,他努力的想着那天的事情。
“我想起来了,我悄悄潜进去的时候,我看到了这个男人好像是被别人绑在一根柱子上的,好像还有几个人围着他,有一个男人是被别人绑住的,他跪坐在地上看着那个人男人奄奄一息好像很痛苦,后面他们全都进去之后,这个男人就开始渐渐的挣脱了绳索,我一路摸了过去,就碰上了他。”
权霂离听到这里的时候,权霂离也多少明白了一点了,这感情是祖保在利用这个三少爷想达到某种目的,但安少蓦一直都没有松口。
所以他们才会让安三少这样在烈日下暴晒的,但这个安三少的毅力也真是惊人了,明明身上已经出现了脱水的现象,他竟然还能够挣脱出绳索。
突然权霂离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他记得安三少的手腕上有很深的勒痕,难道说他是利用了流出来的汗水来帮助自己挣脱绳索的吗?、
这个人倒也是个聪明人,但这样还是不能够完全洗清安三少的嫌疑,要等他醒过来之后再做决定了。
“医生有没有说他的情况,大概是什么时候醒过来。”
权霂离知道,国外的公司有着自己的医生,所以这个医生也是不会乱说的,实事求是就是对他们工作的要求。
“医生说大概这两天就能够醒过来了。”
听着臧尔的话,权霂离却觉得这几天实在是太安静了,就算是这里的安保是非常好的,那也不至于一点动静都没有的。
这让权霂离不得不开始怀疑祖保他们的目标到底是什么了,刚开始出动这么多人来搜查他们,现在反倒是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