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拉着权霂离,示意他不用再说了,她觉得这辈子她跟白母的关系,也就已经这样了,不会有任何的饿改善。
她也不会期盼白母会有什么改变,说多了浪费感情、浪费唾沫。
只见权霂离拍了拍夏夏的肩膀,温柔的目光望着夏夏,示意她可以放心,抬头望着白母目光犀利,“现在雅茹也没有什么事情,你干嘛要对夏夏发火?只是不让你发火,也不是要求你放了夏夏或怎么着,这么简单的问题,相信妈妈你一定可以做到,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说呢?”
白母彻底被权霂离说的没有话说,幸亏除了夏夏跟权霂离之外,就是白父、白母,没有其他的外人。
要不然白母觉得自己都没有面子了,她怎么能不生气,现在皮特还在警察局,白雅茹躺在病床上。
刚订婚的小夫妻,便发生这样的事情,怎能叫她不生气,万一皮特因为这件事情,要跟白雅茹退婚怎么办?
这次白母没有把心里话说出口,她怕权霂离再次把自己怼的没有面子。
看见白母默不吭声,夏夏以为此时就这么结束了,哪曾想权霂离根本没有打算放过白母,“妈,您怎么不说话了呢?这么简单问题难道很难回答吗?”
“嗯?”白母感觉自己的智商已经下线,再这样怂下去,她觉得自己会颜面尽都是小事,心脏病都会被权霂离给气出来。
早已经醒来,正在装睡的白雅茹,此刻躲在被窝里咬牙恨齿,她不知道夏夏到底给权霂离下的什么**汤。
权霂离竟然这样的袒护夏夏,心里嫉妒之火顿时窜了出来,“妈,我不想看见夏夏,让她走。”
白雅茹猛的坐了起来,神情十分的激动,不停的扔着桌子上的东西。
“夏夏,你出去吧!不要再刺激你姐姐了,她现在受不得刺激。”
权霂离见状拉着夏夏的手,转身往出走,他非常后悔不该让夏夏跟着来,到这里遭受嫌弃、受人白眼。
白雅茹看着权霂离拉着夏夏的手,内心更加的崩溃,随之更加疯狂朝夏夏身上扔着东西。
夏夏没有理会白雅茹扭曲的嘴脸,扭过头看着白母突然笑了,笑的有些悲凉,“她不上我姐,从此以后我跟她、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她便开始无声的哭泣,在黑色的夜幕之中,夏夏以为权霂离会看不见,她才会这么放肆、大胆的留着眼泪。
哪知权霂离从口袋掏出丝绸手帕,轻轻的帮夏夏擦拭着眼泪,眼里像闪烁着星星,说不尽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