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权霂离把水端来,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意料之外的话,“爸、妈喝水,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姐姐刚才那么说,夏夏他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白母本来端着水杯准备喝水,权霂离的话让她愣在那里,甚至忘记了喝水,整个人像是定在那里一样。
白父刚缓和的脸色,又开始变得铁青,这权霂离先给他们一块糖,然后再给他们一个耳光。
白雅茹也没有想到,权霂离竟然会这样的护夏夏,以前她是权霂离的未婚妻的时候,也没有见权霂离这样护着自己。
白父被权霂离怼的,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不想激化矛盾,看来他想的简单了,“夏夏,不要很雅茹计较,她就是这急性子。”
夏夏心里冷笑着,如果这句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或许白父就不会这样说了吧!他肯定会说自己不懂事。
权霂离皱着眉头,脸上的不悦没有一丝的掩饰,他听到这样的话心里都憋屈,更别说正在坐小月子的夏夏。
看来如果今天不让他们认识这样的错误,那以后夏夏真的不用回白家了。
权霂离猛的笑了,他的笑像罂栗花一样特别的美,也有一种危险的气息,“我觉得夏夏也是这个性格,她也没有说错什么,您这样说让我觉得夏夏是姐姐,雅茹是妹妹。”
夏夏一脸感动的看着权霂离,就冲这么几句话,夏夏觉得她没有看错人,这辈子她赌赢了。
白父的脸一阵白一阵紫,像夏天阴晴不定的天气,他不曾想这么多,看来真的是有些忽视夏夏,太宠溺白雅茹了?
白父、白母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那表情便能看出俩人根本没也觉得自己有错,看来宠溺一个人,是会宠溺到骨子里,甚至最后自己都发现不了。
即使不苟同权霂离的话,但是他们却无法反驳,一旁没有存在感的皮特,一脸看笑话不嫌事大的模样。
夏夏的心里早就看透这一切,所以当白父、白母露出迷茫的神情,她的内心虽然不舒服,但是没有多么的难过。
“霂离,怎么跟爸、妈说话呢?”夏夏的这句话让病房里的所有人惊讶,当每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夏夏接着又说:“爸、妈骨子里觉得我是有人生没人养的,哪能跟一直受高等教育的姐姐比。”“噌”也同时勾起了白母的无名火,“夏夏,你在说什么呢?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的”白母已经气的不知道该怎么训夏夏,她浑身都在颤抖着。
白父则是心痛,他们的做法真的伤到夏夏,“够了,我们要反思夏夏为什么会这样说,以后你要两碗水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