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不是在维护白雅薇,只是单纯的不想让权霂离操心而已。
“那她为什么打你?”刚才他看得很清楚,白雅薇挥出手要扇夏夏的耳光。
“大概是突然发疯。”明知道事实不是那样,夏夏却是说得一本正经,好像真的就是那么一回事。“没事,我们进去吧,刚下班累了吧,我给你按摩。”
白雅薇就这么呆坐在地上,忘记了要起身,泪眼朦胧的看着身前恩爱的两人,一个专心维护,一个自说自话,两人都没有出言关心她的问题。
看着权霂离脸上那丝幸福感,白雅薇眼泪留得更厉害,这个男人明明总是一脸冰冷,她爱了他那么久,原本以为两人会顺其自然的订婚、结婚,结果他娶了其他女人,而那个女人还是她流露在外的亲生妹妹。
多么可笑的爱情,多么狗血的关系。
白雅薇已经找不到词语来形容现在的心情了,心痛?难受?
这些都不足以表达她现在的情感,比心痛更痛,比难受更复杂,在心底涌现出来,排山倒海的涌动着。
亲眼注视着他们两人相携进屋,听着耳边权霂离进屋前发出的笑声,那些全部都和她没有关系,权霂离的眼中以前有的白雅薇是妹妹,现在权霂离眼中连妹妹都不是了,而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就算被推到在地,也不需要给予一丝关心。
踉跄的站起身,眼泪还在往下掉,白雅薇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这个地方。
夏夏终于同意权霂离的求婚,愿意和权霂离举办婚礼了,这个消息传出,江昕娜足足高兴了半天,颇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倒是即将成为新娘的夏夏,没什么感觉。
“你好歹也积极点啊。”陪同夏夏一起在选婚纱的江昕娜,见夏夏一脸兴趣不大的表情,立刻就反驳道。
婚礼,一生只有一次,女人穿上婚纱才是最美的时刻,所以怎么都该是幸福的,可见夏夏的模样,好像都已经接受了,她早已经是人妻的事实一样,对婚礼和婚纱的态度都算不上热衷,所以更让江昕娜着急。
“我已经很积极了!”夏夏再三严明,她是真的重视这场婚礼,没有在敷衍,但就是生不出江昕娜那份过高的兴致。毕竟,她和权霂离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了,对方习性了解透彻,婚礼不过就是个仪式而已。
“看看你这张脸,哪里写着积极两字?”江昕娜用手在夏夏脸上点点,半点也不相信夏夏真的很积极的样子,或许是她看过夏夏对工作是的态度,所以觉得夏夏对这场婚礼不积极。“夏夏你不会是不想结婚吧。”
一滴汗从夏夏后脑勺留下,她不是已经领过结婚证了吗?不想结婚这个词语是从哪里得出来的?“娜娜,我觉得你该用想离婚比较恰当,毕竟我和权霂离结婚证领了都快半年了。”
“你不会真想离婚吧。”江昕娜把选好的婚纱往旁边的沙发上一方,立刻正经的看着夏夏。
有那么一瞬间,夏夏以为江昕娜是林贤治,或者是口水吃多了,所以江昕娜的形象越发向林贤治靠拢,连这种话也能这么随意的说出来,夏夏真是服了她。“可能性不大。”
长呼一口气,江昕娜其实并不是在意这个答案,只是权霂离毕竟个性很奇怪,所以江昕娜有些不放心,夏夏真的就这样嫁给权霂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