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高志摇头，事到如今说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小志？”叶小九忽地开口，眼中满是不解。“难道，你也……”
高志身躯僵硬，直视叶小九，他并没有解释，而是通过意志的力量将过往种种都展现给了叶小九。
叶小九眼中有欣慰之色涌现，“真好，你还活着。”
真好，你还活着。
简简单单的话，却透着她心底至纯的关切。不为别的，只希望心中的他活着。
“怨我吗？”
高志轻语，“我没有履行我的诺言，是我失信了。”
“对不起。”
高志低头，心底很痛苦，是他失信了，一次离别，到死的那一天他都没有守候在这个女孩的身边。留下的只是遗憾，满满的遗憾。
“我从来都没有怨过你，一切都是我愿意的，从你不愿意让我舍弃生命为你的那一天起，我的心就是你的了。”
叶小九温柔一笑，她是高志见过最美的女子，也是性格最为温柔的女子。“若我怨你，便不会为你死去。”
高志一怔，到头来，他只是为了得到这么一句话吗？
这一刻，他发现，那不是一种履行诺言的轻松。而是，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高志目光四顾，目光落在了林岚、林阿庆、胡媚儿、怜香公主以及高羽、怜雨的身上。每一个人的眼神都很清澈，对于他高志来说，都是无私的奉献与信任。
这一刻，高志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充实的感觉，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充实，感觉自己的心像是换了一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