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满心头的甜暖，一瞬间，只余下冰冷的气息。
“你杀了张岩？”倾歌的眼底，蒙上了一层萧杀的血腥味。
慕白浅叹：“在你心里，我便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难道，你不是？”她冷笑，这笑，如此讽刺！
慕白不想解释，或许，他真的是。
若不是，穆渊也不会惨死在那片密林中。
他淡淡道：“贡品不是我偷的，不过，如今确实落在了我的手里。”
楚倾歌眉心轻蹙，手指，又在不自觉中，慢慢收紧。
“张岩带走了玉玺和兵符的事情，不知为何被泄露，一路上，追杀她的人本就不少。”
“后来，有人将玉玺劫走，但却又不知为何，玉玺落入了御龙城四大家族的手中。”
“四大家族高手如林，大家又不知道玉玺具体被放在何处，便只能逐个伏击。”
“这次的贡品，那些人心知肚明，一定是南晋的玉玺，所以你们一路上，才会受到诸多阻拦。”
“再后来，贡品被送到万剑山庄，可没想到，在万剑山庄出了事。”
“你……”倾歌回头，狠狠瞪着他。
慕白却有些想笑。
“看来如今我在你眼里，已是全天下最坏的那个，所有的坏事，都该是我做的。”
楚倾歌不说话，紧紧咬着自己泛白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