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伶人,如何和人家对抗?只有示弱,才是保命的办法。
“晚了,既然她自己不想喝,那你们就帮她一把。”太子妃缓缓转身,优雅离去。
知琴捏着酒杯面无表情接近媚儿,她几乎没有反手之力,便被灌了汤药。
媚儿如缺水的鱼般挣扎了两下,便七窍流血,瘫软在地上。
知琴丢掷酒杯,一字一顿道:“这毒药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能够让你好好感受下肝肠寸断的痛苦之感。”
媚儿无力说话,只是张开嘴,便有血水从她的嘴里涌出。
咕噜咕噜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马车上,太子妃问:“处理干净了?”
“奴婢已经打点好,就算是太子殿下问起,她们只会说媚儿被恩客赎走了。”
……
太子府。
太子正在沐浴更衣,太子妃带着干净的衣裳进殿,坐在水池边,帮他捏肩,“殿下,有一件事,臣妾不知当不当讲。”
太子靠在池边,闭目养神,“有什么不好说的?我们两人之间,可从没有过忌讳。”
“还是那千匹良驹的事。”
“不是说钱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吗?”太子猛地睁开眼,水面泛起几波涟漪。
“对啊,但妮娅答应帮我们有个小条件。”太子妃料到他会有如此反应。
“什么条件?”
“你知道的,妮娅喜欢泽儿很多年了,这一次泽儿定下沈辞当太孙妃,妮娅急得好几天睡不好。她还不想放弃,便想着要是能够进刑部,所有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她一个女儿家,去刑部做什么?”太子嗤笑一声,觉得荒唐至极。
“妮娅这人,就是想一出是一出,殿下不要与她一般见识,既然她喜欢,那便让她进刑部,要不然,良驹的事儿,可能得黄。”太子妃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