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窗是他用内力封上的，不是上头的指令，只是突然兴起，觉得这样比较好玩罢了。
他喜欢看蝼蚁在宫墙之中挣扎恐惧……
可惜，突然出现的萧泽坏了他的计划，不过没有什么大碍，未来碰见的机会多着呢。
他吹了一声口哨，一只夜鹰盘旋飞至他的肩上，他将纸条绑在它的脚上之后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纸条只写了两个字，“忠心。”
沈辞亦步亦趋的跟在萧泽身后出了门。
外殿就坐着皇帝一人。
他冷冷的扫了沈辞一眼，“深夜你不回府，在朕的御书房做什么？”
沈辞张了张嘴，还没说话，便被身旁的萧泽抢白，“回皇祖父，是孙儿带太孙妃来此的。”
皇帝眉头轻蹙，他了解萧泽的性子，御书房这样重要的地方，他平常都鲜少来，又怎么会专门带沈辞来？
“来此地做什么？”皇帝语气不善，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威压。
要是寻常人见他衣服要发怒的模样，早就吓得所有实话和盘托出了。
但站他面前的两人都不是吓大的。
萧泽脸色不变，缓声道：“辞儿说御书房外的睡莲开得极美，有幸进宫一趟，孙儿便带她来看看。”
“睡莲在外院，你们进来做什么？”皇帝不是傻子，换言之，他是个疑心病很重的君主，能够坐稳皇位，大多时候靠的是他这种迷之直觉。
沈辞乖巧的站着，眼观鼻鼻观心，嘴角含笑，一点都没有做完坏事被抓包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