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了沈辞给的消费后,麻溜的去柴房烧水。
两人进屋,萧泽摘了草帽,似有若无的瞥了她一眼,“为何开两间房?”
这个问题倒是将沈辞问住了,为什么不开两间房?孤男寡女、雨夜失身,共处一室,不合适吧?
但要真这么说,未免显得有些矫情与欲盖弥彰。
她灵机一动,“殿下身娇体贵,我瞧着这客栈的环境也就一般般,怕你睡得不舒服,我们一人一间,能宽敞一些。”
门外响起敲门声,小二将冒着热气的浴桶摆在屋中之后便离开了。
萧泽推开门后走了出去,沈辞则坦荡的将疲倦的身子泡入浴桶之中。
经历了惊险刺激的追杀,沈辞累得浑身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困意袭来,她打了个呵欠,竟然不知不觉在桶中睡了过去。
屋外的萧泽背着手,静静望着雨景,渐渐听不见屋内的水声,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轻敲门,低声道:“好了吗?”
每一次敲门之后,他都会停顿上片刻,如此往复再三,屋内依旧没有一丝动静。
他心里渐渐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径直推门而入。
见女子乌黑青丝曳地,下颚轻枕瓷白手臂,双颊泛红,双眸轻阖,睫毛上还氤氲着水汽。
视线微动,她洁白无瑕的脊背一览无遗,玫红色的花瓣在水面微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