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喝茶差点呛到,“你说什么?你把妮娅放在什么位置?”
“妮娅公主与殿下的婚事是陛下指婚的,也怨不得殿下。”李响誓死维护萧泽。
“对啊,那对我真心是什么意思?”沈辞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眨巴着眼,清纯无辜的双眸仿佛什么都听不懂。
“沈姑娘,你这么聪慧,一定能懂的。”李响意有所指。
“不懂。”就算真的听懂了,她也会装作不懂。
她可没有当别人小妾的兴趣。
李响着急的在她身旁坐下,“怎么就听不懂呢?是我什么地方说的不好吗?”
“你来寻我就是为了当萧大人的说客?”沈辞将茶盏搁在两人之间,隔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李响从没有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这么深的挫败感,无力道:“已经入秋,京城的向日葵不在这个季节盛放,殿下为了能够让你看到满院子的心意,命人去百里外的村庄,一颗颗运来,怕花在半路中死了,派了十辆马车运,累死了数十只骏马。”
沈辞微张着唇,心底骇然。
原来这些向日葵是这样运到京城的。
“花是挺漂亮的,但我与他,以后还是少见为妙。”沈辞对萧泽是有好感的,就是因为有好感,她才不想与他继续牵扯下去。
断崖底下的救命之恩,她几乎拿了半条命去抵,他们两人也就互不相欠了。
“我们殿下到底哪里入不了姑娘的眼?”李响越说越气,论身份,殿下是皇储,天底下还有谁的身份能够比他尊贵?论样貌,俊朗自是不用说,是萧国所有姑娘的梦中情人,论用心,能够将她喜好摸的一清二楚的还有谁?
“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的。”沈辞心中的烦躁感渐升,突然不想等萧泽回来了。
她想走,立刻。
“怎么就成了勉强了?当初沈姑娘跟在殿下身边不也是挺开心的吗?”李响想不明白,两人的关系为何在几日间变得如此僵硬。
沈辞起身,不想看他,“麻烦你与萧大人说一声,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