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同样颤声道：“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沈琳扭头，双目赤红，嫉妒使她几乎失了理智，“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而且我很清醒。你难道就没有发现沈辞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沈柔抿唇，想了一会儿，“姐姐指得是她变聪明了？”
“不止。”沈琳观察力惊人，“她这副模样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沈柔搓了搓手臂，寒意从脚底起，“怎么越说越渗得慌。”
“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她以前的沉默呆滞都是装的，装了这么久，终于装不下去了。”沈琳越说声音越低，“也有可能是她觉得已经勾搭上太孙殿下，没有必要再装了。”
听沈琳这么一解释，沈柔豁朗开朗，“沈辞这人的心机和她娘一样深！”
沈辞想了一会儿，“殿下这是什么意思？认为什么？”
既然回答不上来，装傻就对了。
“要不要放过何攸之？”萧泽重复了一遍。
“……放吧。”虽然这样挺爽的，但抵不住这么多人哀怨的眼神。
萧泽吹了个口哨，白狼松开何攸之，敏捷的跑回萧泽身边，还用脑袋拱了拱沈辞的腿。
有学子将何攸之搀起，他一身尘土，满脸狼狈。
“你们还看什么？还不赶紧回去读书！”夫子锐利的目光环视一周呵退看戏的人。
目光转回到沈辞身上，语气同样不快，“沈辞还不赶紧回去！”
萧泽无比自然的揽住她的肩，“她需得同我一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