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太孙殿下说了，能不能进去，还是要看你的造化。”沈辞不想在窗边逗留太久，与他告别，“那我先走了。”
“慢着。”
“又怎么了？”沈辞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何攸之这么墨迹？
“你近来，还是不要来学堂了，最好就在家里待着。”何攸之放在身侧的手缓缓握拳，声音也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紧绷。
要是可以，她自然是不想来这枯燥无谓的学堂。
但何攸之这么说，却有着另外一层意思。
“怕我在打扰你和四妹妹幽会？”沈辞双手抱胸。
“我与沈四姑娘没有关系。”他的脸色由红转白，“我在很认真的与你说，并不是在开玩笑。”
“凭什么不让我来学府？总要给我个能够说得通的理由吧？”
“这样做当然是为了你好。”何攸之见她要走，抬手扣住她的手腕，希望她能够多留一会儿，听他认真说。
沈辞垂眸瞥了眼他的手，漫不经心道：“为我好？我要是不来学府，沈家人第一个不同意，你去帮我和他们说？”
应付沈老爷与庄氏光想想就令人头疼。
何攸之紧了紧手，“反正你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学府了，近一个月也不来也没关系。”
沈辞观察力惊人，觉得他今天格外反常。
不由接近他一步，仰首盯着他的双眸，“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瞒着我？”
何攸之眼底闪过一抹明显的慌乱，底气不足道：“没有。”
“没有就是有，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可就走了。”沈辞可不想第一次逃课就被夫子抓回去当反面教材。
何攸之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嘴笨成这样。
为了不让沈辞离开，他抬手搂住沈辞的腰身，搂上去的一瞬间，惊讶于她腰身竟然瘦得一只手便能够圈完。
沈辞也被他这举动弄懵了，打算给他来个小擒拿手，蓦然感受到从侧方袭来一股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