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反应落在妮娅眼中,就是在嘲讽她的一切。
沈辞,以后我们不共戴天!
妮娅离开之后,沈辞的耳根终于清净了,想来萧泽应该也会轻松不少,却没想到萧泽的脸愈发的黑。
“殿下怎么了这是?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做什么?”沈辞决定装傻到底。
“沈三姑娘擅长骑射?”萧泽冷冷开口。
“从未学过……”沈辞有些心虚。
“那你胆子可是真的大,刚才那一颠,不死也得没半条命。”说到这儿,萧泽的怒意到达顶峰。
“也不是我非要骑,而是妮娅公主与我打赌,非比不可。”说着,沈辞便把事情的起因发展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
“为了一个手镯,连命都可以搭上?”萧泽嘴角勾起一抹讽意。
他无法理解,一个人会为了一个古老陈旧的手镯,将自己的命视若无物。
“不仅仅是为了一个手镯,这东西是我母亲留下的,对我很重要。”沈辞敛了笑意,说得郑重。
“一个死物,能有多重要?”从小在狼窝长得的萧泽,不太明白这种复杂的情感。
沈辞轻抚金镯,突然有些心疼萧泽,轻声道:“因为它是我对母亲唯一的念想了。”
萧泽错愕,不再言语。
“以后,要是再碰见妮娅,你不用理会,直接来找我便是。”萧泽也庆幸自己回来的时间刚好,要是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沈辞随意点头应下,心里却不太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儿。
只要不解近萧泽,妮娅也不会天天与她过不去,所以这件事的问题,归根结底是在萧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