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做这种不可描述的事,太毁宫主清冷孤傲的形象了!
“师父,你一只手拉缰绳,会不会不安全?”白酒掰开白少琴手指,从指缝里看到了拥抱在一起的宫主和大师姐,说:“师父,我早就看到了,宫主和大师姐经常这样亲昵的。”
有一回,她还看到大师姐坐宫主腿上咬宫主脖子,宫主宠溺地揉大师姐脑袋,没有推开她也没有打她。
若是自己咬师父,师父一定狠狠打她屁股。
“她们经常这样?”白少琴放下手,白酒重重点了下头,“嗯,经常这样。”
等马到了五里亭外,白惜璟和白朦已经分开。
白少琴翻身下马,抱着白酒走进亭子里,语气不善道:“宫主,你和白朦能不能注意点,知不知道你们这样被白酒看到多少回了!”
她的白酒,真要学坏了,那就是宫主和白朦这个大师姐的错!
白惜璟淡然看了她一眼,漠然转头看向京城方向,等着师叔她们。
“你……”白少琴气得再说不出话,白酒忽然扯了扯她的衣角,不明真相地安慰说:“师父,宫主和大师姐的感情很好,你对白酒也不差,白酒不会羡慕她们的。”
白少琴彻底无话可说,狠狠瞪了白朦一眼,扭头看向别处。
现在白酒小还不懂男女之情,等长大了,一定看得出来,她的宫主和大师姐,是怎样违逆伦理的关系。
几人汇合后,一同往锦州城方向而去。
从京城去锦州城,途径滨水,河宽处宽有二百多丈,河窄处也有一百多丈宽,深不知几许,水流时湍急如万马奔腾时缓慢如悠扬琴音。
白惜璟似预感到什么,勒马停下,转头对燕无月几人说道:“师叔,你们先走,去前面的小镇等我。”
她神色如常,没有人看出异样,燕无月点了点头,和徐寒秋南宫谨她们策马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