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了,点了点头,言之有理。
见宁国一脸疲惫困乏却强撑着笑意,贴心道:“宁国,你一路劳累,回去歇息吧。”上官清正要谢恩,他又说:“这几日,就留在宫里,你的清宁宫,日日有人打扫。”
“是,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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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琴搓了搓胳膊,抬头看了眼天气,转头看向寒冷的根源,说:“宫主,白朦一心在你身上,对那聂泩没有情意,你不至于连她去接个人都要吃醋吧?”
“没有吃醋。”白惜璟冷冷瞥了她一眼,手上拭剑的动作不停。
素白的棉帕浸水打湿,顺着剑刃从剑柄往剑锋方向擦拭,擦去剑身上的尘土。
青黑坚硬的剑身,削铁如泥锋利的剑刃,白惜璟擦拭完,将棉帕抛空,剑轻轻一挥,棉帕瞬间变为两半。
眉上扬,将剑插.入剑鞘中。
白酒正抱着海东青摸头,看到宫主的动作,小手一抖,转头看向白少琴,师父无端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刺激宫主做什么!
要是宫主气着了,师父身上准又要添几道新伤。
啁啁,海东青感觉到危险,扑腾翅膀从白酒怀里跑出,飞到白少琴肩膀上,对着门口又叫了两声。
“师父,聂姑娘来了。”在海东青的凄厉叫声中,白朦和聂泩走进了屋,而那只跟随聂泩的剧毒鸩鸟,也飞落在了门槛上,看到海东青,高兴得扑腾起翅膀,啁啾叫了一声,想和海东青亲近。
聂泩听懂鸩鸟的叫声,在向白惜璟等人打过招呼后,转头对鸩鸟说:“小鸩,你是鸩她是鹰,你们不能在一起的。”
众人闻言,目瞪口呆。
聂泩回过头,对众人笑了笑,解释说:“我家小鸩看上了少琴前辈肩膀上的那只海东青。”
海东青,万里挑一的神鹰,鸩,世间难得的剧毒神鸟,说起来都是鸟,但不是同一种类,并不能在一起。
况且,看海东青那眼神,明显忌惮害怕鸩鸟。
小鸩有情,海东青无意啊!
白少琴不敢置信,“鸩鸟看上了海东青?”连海东青都有桃花了,她却还是孤家寡人,这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