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琴的怀抱犹如上好的安神药,白酒脸色缓和过来,正汲取着师父的温暖,下一秒,师父就把她放下了。
“怎么回事?”白少琴愠怒,抓着白惜璟的手腕质问。
白酒见状,怯怯问道:“师父,你怎……”白少琴转头冷声道:“不管你的事!”回头继续盯着宫主。
白惜璟一副你说什么我不明白的样子,挣脱开她的手。
“是不是为了救我!”白少琴红了眼眶,眼眸里有亮闪闪的东西打转。
快哭了。
内力已经弱到用不了青铜重剑,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个人冲上去对抗黑衣人。
怪不得放任白朦一个人出去,她现在的武功,连白朦都不如,哪里还能保护白朦。
白惜璟转身坐下,借喝水掩饰气息,慢慢平复内力。
“还要瞒我?”白少琴双手撑在桌子上,隔着桌子俯视白惜璟,滴答,泪顺着眼角落在绛香檀木桌面上。
“你想多了。”白惜璟神色自若,瞥了眼一旁呆若木鸡的白酒,白酒第一次见师父落泪,惊得不知所措。
抬眸看向白少琴,“师姐,白酒还在呢。”在徒弟面前落泪,也不怕丢脸。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对你的武功内力了如指掌,你一招一式用了多少内力,我一眼便知,就连你呼吸深浅快慢,我也一清二楚。”
“师姐,你可以带白酒去睡觉了。”
正说着,白朦回来了,一推门看到师伯凶巴巴地看着师父,脸色瞬间冷若冰霜,“师伯,你在对师父做什么?”
白少琴回头,双眼通红,“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师父她……”
“师姐。”白惜璟冷冷叫了她一声。
白少琴住嘴,气鼓鼓地拍了下桌子,痛心疾首地看着她,清冷淡漠的眼神,含着送客之意,知道宫主不想在白朦面前谈这事,忍不住又拍了下桌子,拉着白酒离开。
看着师伯离开,白朦转头问:“师父,师伯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