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雨抱紧南宫谨,下巴搁在她肩窝上,一侧头,正好能吻住南宫谨耳廓,呵气如兰,姜辞雨在南宫谨耳边小声问道:“你会和妹妹接吻吗?”
答案很肯定,不会。
南宫谨没有回答,沉默地闭上了眼。
门外,白酒的手傻愣愣地举在半空中,一直回不过神。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听到师姐向南宫姐姐表白!
她还只是个孩子,为什么要让她听到这些!
等等,师姐和南宫姐姐都是女子……
白酒的人生观有些崩塌,无措地站在门口。
忽然好想师父。
“师父……”白酒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门内两人表白得太认真,没注意到白酒在门外,此刻听到哭声,南宫谨条件反射立马推开姜辞雨,至于那个交往请求,暂时略过。
南宫谨转身打开门,看到白酒泪眼汪汪地站在门口,弯下腰替白酒抹眼泪,“白酒不哭,你师姐把我扛来她房间,只是玩闹而已。”
南宫谨不知道,白酒哭根本不是因为她被师姐扛走吓到了,而是因为听到了师姐对小姐姐的表白。
“嗷……”白酒哭得更凶,抱住南宫谨,哭着问姜辞雨:“师姐,你对南宫姐姐的喜欢,是夫君娘子之间的那种喜欢吗?”
南宫谨回头看向姜辞雨,目光交汇,收到南宫谨的警告,姜辞雨违心否认说:“只是朋友间的喜欢。”
白酒听了答案,闭眼埋首在南宫谨怀里,眼泪止不住滑落。
察觉微凉湿透之意,南宫谨不解白酒的反应,怎么还继续哭,她温柔地抚摸白酒脑袋,柔声问:“白酒,是不是师姐她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