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璟点了点头,不准备在这话题上继续。
“对了,师姐,你和司离她?”白惜璟想起司离那个绝望的眼神,思来想去还是把前几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白少琴。
白少琴听了,心隐隐痛了下,又笑了起来,“我和她不是一路人,没有任何可能,至于她的东西,你不收是对的。”说着又开始调戏起白惜璟,“我喜欢的人,只有宫主师妹你,这世上,除了你送的东西,别的女人送的,我可不要。”
白惜璟冷冷地瞥了白少琴眼一眼,问道:“白酒没送你发簪?”
闻言,白少琴愣了下,她怀里放着一根发簪,木材极好,是上等的黑檀木,雕工却极其简陋,刻了几道流水似的线,端部歪歪扭扭刻着一个酒字,是白酒亲手所做,送给她的。
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白酒送她发簪的时候,宫主和白朦已经离开九白山去京城了。
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宫主师妹教的。
自己被徒弟拐上床就算了,竟然还要带坏她的小白酒!
过分!
白少琴问:“你为什么教她做发簪送给我?”
白惜璟挑了挑眉,“她想送你生辰礼物,因年纪尚幼,不能下山,买不了东西,得知我这里有刻刀,便想到了做发簪送给你。”
顿了顿,问道:“白酒一片孝心,她做的发簪,你不会嫌丑就没要吧?”
想想师姐的性子,还真有可能拒收。
白少琴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回想当日,白酒羞答答地把发簪送给她的时候,她还说了句这发簪真丑,现在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酸涩,想落泪。
还好,白酒要把发簪收回去的时候,她强拿了过来,不然,她的小白酒,肯定要找地方偷偷抹眼泪去了。
回答说:“自然是收下了。”扬了扬眉,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白酒心灵手巧,她做的发簪,精美至极,我都舍不得用。”
白惜璟不置评价,见白朦追上了,扬鞭策马,骏马一声嘶鸣,扬蹄快速奔跑起来。
白朦赶上了白少琴,望了眼师父越来越远的背影,转头脸色不好地问白少琴:“师伯,你和师父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