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勾住师父的腰带,扯开,把师父衣服随手一扬扔到了地上,睡到师父的怀里。
“好,以后,我不会离开你身边,不管我去哪里,都会告诉你,都会带上你。”白惜璟抱住白朦,让她把手给自己,“白朦,把手给我,我看看你的伤。”
肌肤相触,身体滚烫。
白惜璟将三指搭在白朦寸关尺三部脉,双目微阖,静听白朦的呼吸心跳声。
小徒弟的脉象浮急,白惜璟转头一看,就见白朦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的。
“你这样看着师父,师父诊不出你的脉象。”她的医术本就低微,只会简单的搭脉看脉,查探内里情况,严重的病症,就需要大夫来诊治了。
现在小徒弟看着她,她更是分不清小徒弟的脉象是因为受了伤,还是因为自己。
白朦反手抓住师父的手,放在唇边咬了一口,像未满月的孩子,不知轻重,又吮了一下,“师父,诊不出脉象便不诊了,我心口虽疼,但已无大碍。”
说着又重重咬了她一口,白惜璟被猝不及防的疼意刺得叫了一声,“轻点。”没有把手缩回来。
白朦乖乖不闹了,把白惜璟的手拿起来,和她掌心相对,她们的手掌一般大小,同样的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分开五指,和师父十指相扣。
“师父,你的手真好看。”细碎的吻落在手背指尖上,扬唇一笑,用力握紧师父的手,“师父,我要把你牢牢的抓住,让你此生此世生生世世都在我手里。”
吻从指尖上离开,白朦松手捧住白惜璟脸颊,温柔的吻她。
当白朦吻住自己另一双唇,白惜璟才知道,原来还可以这样。她不知道,在多少个没有她的夜晚,白朦已经对身体了如指掌。
白惜璟大脑一片空白,无力呼念白朦的名字。
白朦扬起头远远地看了师父一眼,白皙的皮肤染着薄薄的一层粉,白朦勾起唇角笑得妖冶,“师父,这只是开始。”
只是开始,就已经败得溃不成军,那后面,该如何承受。
里应外合之下,无力承受。
藏蓝色的被褥摊乱在一边,白惜璟抓紧床单,无力摇头,凌乱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别是一番风情美丽,承受白朦给予的一切。
“白朦。”白惜璟不知道自己喊白朦要做什么,似乎是想让她停下,又似乎想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