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街市,叫卖声络绎不绝,白惜璟从长悦酒楼出来,看了眼天色,想着小徒弟该醒了,快步回公主府。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手握青铜剑,眼神呆滞神情恍惚,垂眸在人群中穿越。
白朦怎么在这里?白惜璟疑惑,更让她不解的是,小徒弟怎么一副死了师父的样子。
“白朦。”白惜璟喊了一声,恍惚中听到师父的声音,白朦抬头看了一眼,看到师父,想也没想,转身就走。
白惜璟愣了下。
认……认错人了?
不可能!
这分明就是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徒弟!
白惜璟立即追上去,抓住白朦手腕,问道:“白朦,看到为师走什么?”小徒弟反手挣脱开她的手,怨恨地看着她,抿唇不语。
只是在白朦睡觉的时候离开了一个时辰,这就生气了?
“你睡觉的时候,上官清让商末过来找我……”白惜璟解释,见小徒弟脸色更不好,忍着疑惑,继续说下去,“我见了上官清之后,本要立即回房,正巧师叔遣人过来找我,说谢颜要离开京城回锦州,我便去了长悦酒楼,这才耽搁了一些时间。”
师父去了长悦酒楼,那……那上官清房里那个人是谁?
白朦一下子懵逼了。
明明,上官清喊她惜璟,可……可师父说她去了长悦酒楼……
“师父,你之前这半个时辰,都在长悦酒楼?”
白惜璟点了点头,“一个时辰前去了酒楼,这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你,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样子。”脸色苍白难看的就跟自己死了一样。
白朦眼眶一红,上前抱住白惜璟,用力把她抱在怀里,“师父,你让我好难过。”低头嗅了嗅她脖颈间的味道,淡淡清香,没有被任何别的气味玷.污。
师父,还是她的。
可一回想当时看到的画面,心依然疼痛不已,那个和师父长得极为相似的人和上官清翻云覆雨,跪在上官清面前伺|候她取悦她,那么卑微下贱,就是在侮辱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