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还没有结束,多一个人知道,也只是多一个人牵扯进其中。
想到她们冒然来长悦酒楼,怕是会连累了徐师叔,谢颜说道:“师叔,你别和我们太亲近,就以普通客人相待。”
“怎么了?”徐寒秋不解,“这里是天子脚下,最安全的地方,难道还有人敢在京城放肆行凶不成?”
谢颜思忖片刻,点了点头。
以上官清那不折手段的性格和高高在上的身份,随意找个名堂就能把酒楼封了,把徐师叔抓进大牢,然后,再一次威胁宫主师姐。
徐寒秋见谢颜脸色凝重,看起来真是惹了什么□□烦,叹了口气,安抚说:“不怕,师叔我一定护你们安好……”
正说着,床榻上传来呢喃之声,白惜璟醒了。
几人的注意力瞬间全到了白惜璟身上。
“师父。”白朦上前,白惜璟缓缓睁开眼睛,入眼便看到白朦,虚弱地对白朦笑了笑,喊道:“白朦……”
察觉旁边还有人,目光从白朦的身上挪开,看向徐寒秋和谢颜,顿了顿,无力喊道:“师叔,师妹。”
看来这里,是长悦酒楼了。
徐寒秋伸手握了握白惜璟的手,满眼疼惜地说道:“惜璟,你这孩子,从小到大,第一次伤成这样,师叔心疼死了。”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谢颜有点懵逼,宫主师姐受伤,她也很难过,但也不至于像徐师叔这样,当着人的面落泪。
上了年纪,就是多愁伤感。
“宫主师姐。”谢颜也围了上去。
“没事,只是有些累,并无大碍。”看了眼白朦,对徐师叔说道:“师叔,我和白朦有话要说……”
徐寒秋抹了抹眼泪,起身说:“我去给你熬些补身子的药,你好好躺着。”伸手拉住没有半点离开意思的谢颜的衣角,把她拉出了房间。
房间安静下来,白惜璟见小徒弟垂眸站在床前,抿唇不语,问道:“背着两把重剑,不累吗?”
白朦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半秒后,又点头,抬手解开带子,把两把剑放到了床榻边的小方桌上,而后,定定看着师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