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聂长歌笑了笑,收回目光,转身在床榻边的凳子上坐下,温和说道:“别急,我这就为她把脉,有我在,只要还有一口气,死不了。”
江湖人称她温柔阎王,既然是阎王,能让人死,也能让人生。
手指搭在受伤女子寸、关、尺三部,指腹轻用力,皱了皱眉,力道渐渐加重,片刻后,收回手。
“受了内伤,心脉有损,应该是被人一掌打在了胸口上。”说着扒开了受伤女子的衣服,一个漆黑清晰的掌印赫然出现在她胸口上。
从袖袋中取出一卷银针,取了一针,在胸口上扎下,静待片刻后,收针。
“至于她身上的这些血,大部分不是她的……”看到白酒捂着眼睛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微愣了下,笑出了声,伸手把受伤女子的衣服扯回原位,遮挡住胸前的旖旎风景。
继续对几人说道:“我去写个药方,按方抓药服上半个月,好好休养,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回头看了眼受伤女子,起身从怀里取出一小瓷瓶倒出一颗棕褐色药丸递给白少琴,“一刻钟内她会醒来,有片刻的清醒,趁那时候,给她服下。”
白少琴接过药丸,点了点头。
如聂长歌所言,没一刻钟的时间,受伤女子醒了过来,意识模糊地看了眼周围。
白少琴二话不说扣住她下巴把药塞进她嘴里,命令的语气说道:“吞下去。”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受伤女子下意识地听从,把药吞了下去,不过半秒,身体便产生了微热的感觉,那热度,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加剧。
胸口处如针芒刺痛,大脑清醒复又混沌。
眼看着受伤女子又要昏迷,白少琴赶紧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司离。”
司离含含糊糊地回答,看着白少琴,慢慢闭上了眼睛。
“司……离……”白少琴看着司离呢喃重复。
一旁的白酒,怨念地撇嘴,上前扯了扯白少琴的衣角,低落喊道:“师父……”
白少琴转头看向白酒,见她小脸阴沉,明显是因为自己捡了个人回来不高兴了,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说:“去拿套干净的衣服给这位小姐姐。”
白酒嘟了嘟嘴,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