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璟稍顿,继续。
不过片刻,门外响起白酒的声音,“宫主,你在吗?白酒有事禀告。”
白惜璟闻声停下动作,在白朦耳边低声说道:“白朦,白酒还是个孩子,你身为她的师姐,可别让她听到不该听的声音。”说着,手指使坏地勾了勾。
白朦双眉紧锁,抓住床被咬牙挤出六个字:“不会让她听到。”
懵懂不谙人事的白酒,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懵逼地眨了眨眼睛,这好像是师姐的声音?紧接着,她听到了宫主的声音:“何事?”
白酒低头看了看抱在怀里的乳白色小鸽子,回禀道:“宫主,有小鸽子送信过来。”
咕咕,鸽子适时配合地叫了两声。
飞鸽传书?白惜璟看了眼身下的小徒弟,回答说:“明日再看吧。”声音难掩嘶哑。
白酒犹豫了下,说道:“宫主,小鸽子脚上绑着的小竹筒,有两圈红纹。”
两圈红纹,代表出事了。
“等我片刻。”
白惜璟不舍地放开白朦,翻身下床,见小徒弟闪着湿润的眼眸可怜楚楚地望着自己,笑着俯身吻了吻,直起身,转身取下衣架上的衣服。
师父好温柔啊。
白朦抱住被子,看着帷幔外师父慢慢穿衣,举手投足间释放着吸引力,白朦翻了个身埋首在软软的被子里侧头看着她。
门外等着急了的小白酒又敲了敲门,“宫主?”
白惜璟穿好衣服,洗干净手,确定小白酒看不出什么,才打开门,低头问道:“信呢?”
白酒把怀里的鸽子举起递给她说:“这里。”眨了眨眼睛,失神地看着宫主。